为什么呢?
盛危:“予殊原来真的在画啊。很好看。我还以为你会随便画出一些灵魂画作。”
凌予殊:“怎么可能。我看起来不像是在好好画画吗?”
盛危:“不像。予殊看起来像是在勾引我。”
凌予殊仰着脸看他:“那勾引到了吗?”
盛危沉默了几秒钟,最后笑道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想问什么,我都告诉你。”
凌予殊:“盛医生,想告诉我什么你就说,不想说你也可以不说,保留隐私也好,无所谓啊。我不喜欢拿这种事来交换。”
“所以呢,”他拖长声音,带着笑意,“我真就是想画一幅画而已。你很好看,我想画。”
“嗯,”盛危道,声线飘忽,“我现在呢,就不想只当模特了。”
下一秒,他打了个响指。
凌予殊突然发现,自己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盛危时,被对方带去的那个病房。他甚至又躺回到了那张皮床上,已经被束缚带绑住了手脚。
而盛危已经再次穿得严严实实,衬衫什么的都穿在身上,外面还又一次披了一件白大褂。
盛危站在病床边上,低着头看着他。
凌予殊那一瞬间觉得,好像灵魂都被看透了。
可他看不透盛危眼镜后面的眼神。
凌予殊试着挣脱一下,挣不脱,束缚带绑得很紧。
盛危伸手,指关节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