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自己躺下, 离凌予殊得有个几公分的距离, 看起来简直就是, 防着凌予殊跟防狼似的。

凌予殊:……

什么啊!至于吗!我又不会怎么样你好吗!

ok, 这人纯纯的有病。

抱着抱枕气呼呼地睡了。

半夜两点, 凌予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:是吧?完全就是有病吗?绝对就是有病吧?

旁边, 一个声音幽幽地说:“亲爱的,你还没睡啊。”

凌予殊:……

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, 凌予殊差点被吓死,一扭头,就看到盛危睁着眼睛躺在旁边,眼睛还很亮。

凌予殊简直一口气没上来:“你干嘛,吓死我了!你怎么——你一直没睡?你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诶!我这都睡了一觉醒过来了。”

盛危:“唔,失眠是神经病人的必修课。亲爱的,你继续睡吧,不用管我。”

凌予殊心想,倒是不想管你。

但……又……

月光把房间照得很亮,睡意开始消散。

凌予殊左想右想,心里有些话没说,总觉得不舒服。他索性坐了起来,抱着抱枕,道:“盛医生,之前的事你不要太在意。”

盛危:“还好吧。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予殊嫌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