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予殊:“那我没死吗?”

盛夜反应很大,差点蹦跶起来:“怎么可能死啊!我怎么会让予殊死的!当然不可能啊!”

凌予殊:“我是说我没疼死吗?”

盛夜:“啊,也,也还好吧,啊哈哈哈。我觉得你也挺舒服的吧。嗯,对的,挺舒服的。”

凌予殊:…………

你说谎可以结合一下实际情况,再打一下草稿吗请问。

他果断说:“老公,回家去。”

一路上,盛夜都还有点惴惴不安的,很怕凌予殊追问的样子。他是真的不擅长在凌予殊面前说谎。结果凌予殊也没怎么追问。

非但没有,回家后,凌予殊牵着人直奔二楼卧室,道:“老公,想亲你,刚刚就想了。”

随即就用一种很欲的方式,细细密密地亲了上去。

盛夜简直受宠若惊,脑子里首先反应出来的,就是盛危此前神经病一样挂在嘴边上的话:予殊的唇很甜。

不,不只是甜,不只是单纯的“甜”或者“柔软”或者诸如此类的形容词能表达的,盛夜甚至觉得,他像是浸入在完全由凌予殊的血液所组成的血池之中,每一寸皮肤、每一个细胞、每一口呼吸,每一滴血液,都发出了愉悦的轰鸣。

蝴蝶骨处,他的羽翼猛然伸展开来,将两人一起裹入其中。

还是凌予殊主动的。盛夜是真的直到这两次,才搞清楚到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过去和凌予殊的那两年实在是太过浪费。凌予殊的血液给他的感觉已近乎身在天堂,现在他知道,天堂之外还有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