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予殊:“鱼鱼你不要这么说盛哥!谁说盛哥嘎了啊!”

盛鱼装腔作势地深情道:“予殊,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现实,但人死不能复生,已经死掉的人, 就让我们好好地送别他吧!盛修止肯定也会希望看到你笑着的样子呀。”

接着又一脸喜悦地说:“唉,盛修止, 真的好舍不得你,葬礼什么时候办呀?现在吗?那是不是要给他哭下坟的啊?我来我来!呜呜呜盛修止你放心地去吧,一切有我!”

旁边的那些虾兵蟹将, 这时候居然很懂事地跟着哼起了哀乐。

对,哀乐。

这样的音乐氛围下, 盛鱼还真的抹了两下眼睛哭了起来,掉下几颗珍珠, 随手丢在一边,被冬子的小师叔乐颠乐颠地跑过去,捡起来了。

小师叔眼睛瞪得铜铃一样, 非常稀罕地看着珍珠:“是真的珍珠, 师侄师侄快来看,是真的珍珠诶!”

盛鱼:“谢谢几位今天来参加盛修止的葬礼,盛修止他人很好,就像我的亲人一样。希望他以后在另一个世界里, 可以保佑我和予殊长长久久。谢谢你, 盛修止, 你是一个好人!这些珍珠, 就是葬礼的伴手礼, 送给大家啦。现在, 就让我们为盛修止默哀一分钟,大家可以回忆一下他的音容笑貌哦。”

凌予殊:“回忆个什么音容笑貌啊!鱼鱼你不要瞎说了!盛哥没事, 盛哥不会死的!你到底哪儿听说盛哥死了的啊!我,我昨天半夜刚和他通过话,他好好的呢!”

盛鱼一脸失望:“啊?居然不会死吗?什么呀,怎么这样。他不是个好人吗。”

凌予殊都无语了:在你这儿当个好人也太难了吧!

旁边,阿夏几人都将目光默默地移到凌予殊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