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图恩很明显也没法冷静对待,抓着外套似乎又想扔过去,但最后只是用力攥了攥,而后松手,向雷切斯特靠近。
“等等。”雷切斯特突然伸手挡住了安图恩。
“……怎么?”
“你要不要也脱一下衣服?”雷切斯特没法像戈欧克欧那样说什么“一起来一发吧”之类的话,只能用相对委婉一些的方式。
安图恩猛地后退一步,抱着胳膊狠瞪:“你什么意思?!”
为什么会是一副被逼迫的良家妇女的模样啊,被他碰就这么恐怖吗?
“说实话我之前就觉得只有我不太好,我也说过几次了,但是可能你根本不想被我碰,所以就没再提……可其实你不讨厌被我碰吧?”
“别干这种浪费时间的多余的事!”
“一点都不浪费。”雷切斯特摇摇头,“还是说你真的那么讨厌吗?这方面的喜好确实和喜不喜欢对方不是一回事,我也能理解……”
“……硬要在喜欢和讨厌中间挑一个的话,稍微偏向喜欢那么一点点。但、但是!要是你太乱来,我就把你的名字掐了后半!”
“饶了我吧……那个完全是自暴自弃的说法,别提了,有点丢脸。”雷切斯特摸了摸鼻子,随即清了清嗓,放轻了声音,“总之我会小心一点的。脱下衣服吧。”
在这样半哄骗半请求的口气下,安图恩终于不太干脆地脱了下衣,看起来不情不愿的,脱下最后一件遮蔽物时还犹豫了许久,最终露出了自己的性器。
雷切斯特这才发现其实安图恩也有点硬起来了,只是因为书记员的衣袍比较宽大所以看不出来而已。这是雷切斯特第一次看安图恩如此私密的地方,两个人上身都是完整的,下半身却互相袒露着勃起的性器,感觉就像是在一起做什么坏事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