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弟弟妹妹都是懂事的孩子,会心疼人。”
风平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两条鱼端上桌了,海珠先尝了一筷子,鱼肉嫩更入味,一入口,麻味就在嘴里炸开了。她挟块儿鱼腹肉给风平,“你尝尝,吃不惯就不吃。”
“海珠,叔跟你商量个事。”陈老板尝了鱼肉放下筷子,“你做的这个味道着实下酒,你看能不能教教酒馆里的厨子怎么做?我给你钱。”
“这个做法不难,他来我的摊子看一眼就懂了,至于酱,就花生芝麻黄豆,没旁的。”
陈老板当然懂,要不是顾及她背后的沈六爷,他今晚就让厨子把铁板章鱼端上桌了。他从袖子里捏出五角碎银推过去,笑呵呵地说:“这个做法是你想出来的,叔占个便宜,厚脸借来一用。”
海珠收下了,说:“要是有哪里不清楚的,拿不准就来问我,我明早还在这里摆摊卖饼。”
陈老板欣然答应,留下小菜提着酒壶回去了。
“估摸着有五两银子,比今晚卖的钱还多。”齐老三说。
“意外之财,明天晌午我们去酒楼叫一桌席面给花出去。”海珠把五角碎银拍桌上。
她的手刚挪开银子,冬珠转手给抓走了,“不咬手啊,先放我这里了。”
海珠:……
齐老三笑两声,说:“快吃吧吃完了早点回去洗洗歇着。”
隔天晌午海珠还是去了酒楼,吃饭的时候她看着对面的两个人,韩霁不是在海上就是在岛上,脸和脖子晒得黝黑,跟去年见面时判若两人。
“我没带钱,这顿饭我不请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