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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酒馆,海珠想起之前买的一坛黄酒不剩多少了,她朝伙计吆喝一声:“给我送两坛黄酒过去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她前脚到家,后脚伙计就挑来两坛酒,酒坛子用绳子捆绑着,挂在铁钩上很是稳当。

“六两银子给你。”冬珠拿银子出来,手上拿了串钥匙,说:“劳你帮我挑到这边的院子里。”

海珠到家就洗头洗澡,午饭做白灼章鱼和蒸海鱼螃蟹,只要会烧火就会做,完全不用她动手。

“吃饭了。”齐阿奶等海珠收了动作才喊她,“跟谁学的?看着挺像那回事。”

“穆大夫教的,我去府城他看到我还问起了二叔。”海珠进屋端饭,“我三叔好像还没回来?”

“不用等他,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,我给他留饭留菜了。”

章鱼和鱿鱼抠去了牙就整个放在水里煮,水开了丢进去,加勺酒加几片姜,小火慢煮两滚就捞出来,将将烫熟,章鱼肉嫩的很,汁水也没煮出来。

潮平和齐二叔直接用手拿着吃,他们父子俩共用一碟油酱。

海珠见潮平两手拽着章鱼的触足吃得满足,她挟一个鼓鼓的章鱼也拿着手里咬,一口咬破章鱼头,肉里的汁水和腔里的籽一齐喷了出来。她连忙吸汁,鲜甜的滋味一路从舌尖滑进喉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