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她这婆婆过去了说些有的没的膈应人,她们这些人跟着也丢脸败兴。
其他人不吭声。
沈母思索一会儿,说:“早晚都要走一趟,我去看看我这两个双生的孙女。”她要是不去,认识的人要嚼舌根。
……
次日一早,海珠独自一人收拾了两身衣裳出门,路过韩家,鹦鹉飞出来打招呼:“海珠,你又出海啊?”
这是它跟巷子里的街坊学的,还有一句“海珠回来了?”是傍晚时打招呼用的。
海珠停脚,她望着它说:“我坐船去找韩霁,你去不去?”
“去去去。”鹦鹉兴奋,它让她等等,飞进屋抓走装花生瓜子的布兜子,扯着嗓子吆喝:“跟海珠去坐船了。”
侯夫人走出去问:“坐船去哪儿?”
“去哪儿?去找韩霁。”鹦鹉学舌。
这倒是新鲜,侯夫人快步走出院子,喊住顶着鸟快出巷子的人:“海珠,你去府城啊?”
“沈遂得了俩闺女,明天洗三,我过去一趟。”海珠反身挥手,说:“鹦鹉我带走了,你别想它。”
“吵死了,我想它做什么。”侯夫人口不对心地说。
走到街上,摆摊的吆喝着:“热乎乎的包子喽,大姐,给孩子买一个?”
“竹蜻蜓要不要?木雕的龟要不要?”
一听到“龟”这个音,鹦鹉立马接话:“要要要——龟,海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