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说不好哦,男人行不行,跟个子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后一个说话的妇人,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我有个亲戚是大夫,他说给我家老头子听的。县令大人怕人认出他,穿着便服贴了胡子一个人去的。刚才我那亲戚也来赵家吃酒,他刚才认出了县令大人,说给我老头子听了。”老妇人窃笑起来,“你说说,这县城就这么点儿大,他化了妆去看病,还不是被人认出来了?”
“嗨,谁说不是呢?”
李玉竹心中冷笑,透露病人隐私,那人枉称大夫!
她用口内的气抵着嗓子眼,故意哑着声音说道,“哈,好大的胆子,敢在背后诽谤县令大人,走,衙门里吃官司去!”
她在地上摸了块石头,朝那个说话暴露县令隐私的大个子老妇砸了过去。
“哎哟!”老妇人惨叫一声。
另一个小个子老妇吓得声音发抖,“谁……”
“县令夫人身边的侍女。”李玉竹拍拍袖子站起身来,朝她们走过去。
“县……县令夫人的侍女?”两个老妇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,哭了起来,“姑娘你饶了我们吧,我们两个老货吃了点浑酒,舌头不听使唤,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李玉竹穿着长裙,头上的饰物,还在月光下闪闪发光,两个老妇对她的身份深信不疑。
因为人人都知道,县令夫人的侍女,吃穿用度像普通人家的大小姐一样。
“姑娘你放了我们,我们给姑娘立牌位天天烧高香。”两个老妇给李玉竹磕着头。
李玉竹气笑了,双手叉腰看着她们,“我还没死呢,你烧什么香立什么牌位?”
两个老妇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