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上首坐着的庐陵王,他脸上马上堆着笑容,“王爷可安好?”
庐陵王早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了,但他不屑于走出去看。
他放下手里的茶盏,淡淡抬眸,先是惊讶了一瞬,才说道,“你是……,呀,原来是安公公,安公公你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又是伤,又是泥的?”
安慰话说了一箩筐,但就是不说安排人给安公公看伤洗脸的事。
安公公又冷又疼,心里正没好气呢,他暗暗骂着,你眼瞎吗?看不到的?
齐成代替安公公说了话,“我们被一只豹子袭击了,王爷,安公公奉皇上旨意前来办事,若是他有什么闪失,王爷难逃其责。”
庐陵王冷笑,“又不是本王指挥豹子咬的他,本王有何责任?”
安公公气得一噎,“……”好个庐陵王,当了几天村夫,学会了村夫的不讲理么?
齐成也被庐陵王的不讲理给震住了。
庐陵王只想快点撵走这些人,又说道,“我们家庙小人穷,吃的穿的用的还是跟村人借的,公公送我们来时,又不是没见过我们当时的穷样,你们跟穷得像叫花子的本王家讨要责任,好意思?”
安公公,“……”
李兴安抽抽嘴角,瞧瞧,老爹的嘴闲了一年了,也没闲废嘛,还是这么会骂人。
“说吧,你们前来,有何事指教?有事快说,没事的话请走吧,我们还要出门讨饭呢。”庐陵王弹着袖子。
安公公气得想暴跳。
他看了眼跟着进屋的李家哥俩,“王爷家的其他人呢?”
“安公公有话直说,他们各自有事,不在家里,有的去了外地了。”庐陵王淡淡说道。
安公公早料到这家人不待见他,反正他只是个传旨的,他看一眼身旁的副手齐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