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过是走进草丛去小解,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,马就不见了。
连同着二百来两的银子,和几件上好的大氅也不见了。
没了钱物的他,过起了流浪的生活,又遇到下雪天,差点没将他冻死。
娄承业想到去年的窘镜,气不打一处来,狠踹了“七叔”一脚。
“七叔”被捆着,不能动弹。
他叹着气,“小公子爷,在下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,才走了这条道,不过你放心,那马儿还在我家栓着呢,至于银子……,银子分给其他几家缴税了。”
娄二公子看着这些人,“每年官府里要收税银,会张贴告示说明,这笔十两银子的人头税,可有公文发下?”
十两银子,这是县衙发下的?还是谁搞的鬼?
一人就要收十两银子,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?
逼得民众抢劫,谁还敢打此经过?
娄二公子听得心头火起。
几个村人你看我,我看你,又一起看向娄二公子,“不曾见过公文。”
“是谁通知收税银的?”娄二公子又问。
“县衙门的人来收的。”一个村人说道。
娄二公子眯起来,“县衙门?”
区区县衙门可没权利私自收税,要收什么税,只有州府衙门才有资格定。
娄三公子道,“二哥,这件事,看来不简单呢。”
娄二公子看了眼几个村民,“你们说是县衙门收了你们村的重税,才逼得你们走投无路,干起了此等抢人财物的勾当,我们不能光听你们说,我得查查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