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元修将礼物一样样分着,不时地跟李玉竹说几句话。
他眼神温柔,语气轻缓。
李玉玟冷着脸,扭过头去。
李玉竹拿了盒百里二夫人送的北地胭脂,笑着朝李玉玟走来,“大姐,这是给你的,是小睿的母亲亲自挑的礼物。”
李玉玟接在手里,叹着气,“多谢,三妹。”
“你怎么啦?怎么拉长着脸?”李玉竹往她脸上看看,“对了,姐夫呢?”
“死啦!”李玉玟没好气道。
李玉竹忍着笑,“快别这么说,他要是真死了,你得哭了。”
“我才不哭!”李玉玟咬牙,翻着眼皮冷哼,“跑去京城四个月了,这么久都不跟我写信!可不就是死了?”
李玉竹拉着她的手,“许是大姐夫最近忙着呢?再说了,京城离这里也挺远的,送信不方便。”
李玉玟瞪了李玉竹一眼,“你和元修离家大半年了,凉州离镇安府有四千来里远,可比去京城远多了,你们都送了信回来,他却没送信!太过份了!”
李玉竹挽着她的手,“也许是他写的信,被送信人弄丢了?不过是四个月没有信来,没什么呢。”
“没什么?说得轻巧,你是不知道……”李玉玟咬了咬唇,红着眼,不说话了。
“怎么啦?我不知道什么?”李玉竹看着她的脸。
李玉玟眼角都红了,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?
“算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,等他回来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李玉玟咬牙切齿。
李玉竹抿唇而笑,“是嘛,等他回来你收拾他一顿不就好了?多大的事情?”
。
李玉竹和穆元修,从李家离开的时候,行李只装了半马车,回来的时候,却装了整整一马车,不仅马车装满了,骡子车的车里,也装了两大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