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笑了起来,“哈哈哈,两个小娘子不好意思走了。”

穆元修朝人群中说道,“由此可见,宇文家的大公子,人品不怎么样。忠义侯刚才说,是仆人打着成婚的理由骗钱,但那五千的银子,是一个仆人能轻易拿得出来的吗?仆人就不担心韦家如果没丢银子,真嫁了女儿,仆人不是亏了五千两吗?将事情前后想想,说不通啊。”

他有意转移话题,给两姐妹解围。

围观的人又都朝他望来。

大家细细想来,发现他说得确实有道理。

“对啊,这仆人这么做,不是傻吗?拿五千银子给韦家,只为让韦二老爷赌输再追要回去?可万一韦二老爷不输呢?这仆人不是亏大了?”

“分明是宇文家看上了韦家的女儿,才设的计。只不过,计谋败露了,让仆人背了黑锅而已。”

人们七嘴八舌说了起来。

府衙这里的引论,随着人们的各自散去,而带往了京城各坊市。

到晚上时,大半个京城中,都得知了宇文家为了给快断气的大儿子娶媳妇的事,而骗婚韦家。

担心韦家知道宇文大公子病重不肯嫁女儿,又唆使下人坑走韦家的聘礼银子。

另外,人们还得知了宇文大公子得的是花柳病。

并非传言的肺痨。

在京城人口中,一向家风甚好的宇文家,居然出了个得花柳病的儿子,人们顿时沸腾了。

纷纷打听着,宇文大公子是在何处得的。

有人说,可能是哪座青楼,有人说,可能是哪处暗窑。

越传越邪乎,传到次日,已经传说宇文家父子三人都得了这种病。

宇文博和二儿子宇文赞上朝和去衙门时,被不少同僚戏谑地问花柳病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