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竹恍然,“难怪门口多了顶陌生的轿子。”
李玉玟回头,冷哼着道,“他还敢来见咱们?是不是来炫耀来的?他孙子被太后选为皇太孙了嘛,是将来的新皇!”
韦大老爷的书房里,只有信阳王和庐陵王在说话。
庐陵王坐在上首的椅上,信阳王站在他的面前,一个劲地赔不是,“四哥,是我的错,我不该听信宇文父子的话,你原谅我吧,我孙子不当那皇帝了成不?让给你家成不?”
庐陵王挑着眉,冷笑道,“李圭,什么叫让给我家?那皇位,原本是你家的?你这口气,让外人听来,像是我在逼迫你让一样。”
他嫌弃地弹着袖子,“本王可受不起啊,摄政王!”
信阳王扑通一声,在庐陵王的面前跪下来,“四哥,对不住,我不会讲话,我说错了,我是想说……,我孙儿才两岁,他还是个娃娃,他什么也不懂,叫一个娃娃坐在皇位上,这不是祸害朝纲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四哥家儿子们众多,你随便在他们哥几个中间挑一个出来,也比我家的二孙儿强啊。”
庐陵王摆手,“别,你可别害我家,我有儿子,你也有儿子,你孙子太小,不是还有儿子吗?你还是让你的儿子去当这新皇吧。”
信阳王哭丧着脸,“四哥,你有所不知……”
“我不知什么?”庐陵王有些不耐烦,想将信阳王掀出门去。
“琅儿的脸,在去年除夕那日毁容了,他不便见人,他如今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,谁也不见,连我也半年没见着他的人了。”信阳王伤心得直掉眼泪,“你让他当新皇,这不是害他被天下人嘲笑么?他如今因为脸的事,已经半疯了,总是在屋里嘶吼咆哮。”
庐陵王第一次听说这件事。
他怔了怔,拍拍信阳王的肩头,“抱歉,不知琅儿如今成了这样,我收回我的话,不过,你怎么就缠着我家不放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