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底下什么样的男人没有,你去挽留那种男人干什么。”杨尖皱眉,语气中的气愤不是假的。

原主卑微的印象实在深入人心,听出他不信,芮蕤也不再多费口舌强调自己并不是想挽留。

交待归交待,但杨尖倒不是很担心芮蕤真敢做什么。

毕竟原主每次被甩,都是低三下四的那个,他不觉得芮蕤有胆子打人。

什么打死,大概也只是气话。

“你现在的位置发我,我去接你。”

芮蕤从军时没有什么架子,不触及底线的时候,与底下的兵相处也一贯平易近人,没有计较经纪人的语气。

不过待挂断电话,她也确实不打算主动去找林昊了。

她以前教训过的人里,还没有林昊这么弱的,就算只有半天,也怕控制不好。

而且他刚才被她打那么一顿,纾解了她尚未释放的戾气,也算有功。

她走出会所,一边等着杨尖来接,一边思考怎么再一次和平地教训他。

会所的后门倒是不太平。

眼下,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就被几个壮汉堵在了门口,低声喊着让他还钱,看样子是打算先礼后兵。

芮蕤远远看着,若有所思。

杨尖到得飞快,待芮蕤上车,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
有一阵没见了,总感觉,她与上次见面不太一样了。

最显眼的就是坐姿。

她系好安全带后,脊背立即挺直,但看起来又格外自然。

迟疑了一下,他问:“你这段时间,去上体态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