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蔺泊洲却忍不住皱眉,有些无语。
看来就算改了名字,芮蕤本质也还是那个看不懂环境,喜欢不合时宜提出过分要求的芮蕊。
郑重:“看电视?你自己听听过分吗?”
芮蕤抿了抿嘴,白皙的脸颊陷出两个小小的漩涡,立刻承认错误:“抱歉,因为之前一直有这个习惯,不过现在提确实有点过分。”
虽然道了歉,但耳麦里还是传来郑重的冷笑,毫不客气:“我之前不是说过一遍了,你们来这里不是郊游的!觉得无聊想看电视就给我回家……”
“那我这段时间还是先不看新闻联播了。”
蔺泊洲:“……”
郑重:“……”他刚才是不是语气太重,格局太小?
这该死的,浓浓的负罪感,导致郑重后来一直没说话。
蔺泊洲明明刚才没有出声冷嘲热讽,竟然也连带着有了负罪感。
住所还没有造好,根据坏心眼郑重的指示,节目组只给了他们一顶小帐篷,由他们自己安排。
两人看着那只能容下一人的帐篷,犹疑了一下。
一起住,当然是不可能的。
芮蕤突然看向了湖面,出声:“我去睡船上,这帐篷就由你来住吧。”
“那船能住?”
芮蕤点头,渔民驾船出去捕鱼,有时离得远了不能立刻回家,就会在船上休息的。
那艘船也称得上宽敞,铺盖铺厚点,睡一个成年人绰绰有余了。
或许是因为刚才的误会,抑或是迟来的绅士风度,蔺泊洲心软了:“你睡帐篷,我睡船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