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芮蕤的注视,脏乱的环境都没有这么难忍了。
摄像机的画面后,看着这一幕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芮蕤的目光。
郑重洋洋得意:“你们看,我就说嘛,她肯定是对沈沂清念念不忘的,泊洲还不相信。”
他又去看蔺泊洲,他正背对着所有人钉钉子,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他接着说:“瞧瞧芮蕤这眼神,是不是满眼都写着担心?”
身旁人有志一同:“确实,简直是毫不掩饰。”
“肯定是知道沈沂清有洁癖,干不来,怕他不舒服呢。”
“都直接说小心点了,明明是担心他的安危。”
头顶的视线越来越炙热,沈沂清烦躁得唇角逐渐抿起,神经也绷紧,手中的锯子一偏。
落下之前,下一秒就听到芮蕤清脆喝了一声:“别动!”
他停下,才发现刚才差一点就据到了手。
同一时刻,前方芮蕤朝他奔过来。
摄像小哥眼睛一亮,马步一蹲,等着拍到她扑进沈沂清怀里的一幕。
沈沂清顿时如临大敌,可已经来不及,眼睁睁看着芮蕤奔到面前,然后抢走了他手下的那截木头。
再抬头,她一脸严肃:“就知道你不靠谱,幸好我一直盯着,不然好好的木头就毁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没看图纸吗?切割点根本不在这里,我看你,你转头,我叫你,你低头,怎么,你做贼心虚吗?”
沈沂清:“……”
“还是你也视障?”
竖起耳朵的蔺泊洲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