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劳改犯的日子哈哈哈,刚才许长久的话一语成谶。】
随着夜晚来临,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。
弹幕也变得少了起来,刷过的内容又开始骂起了芮蕤,一片和谐字符。
直到夜色中,芮蕤从帐篷中走了出来,拿着什么东西,走到了湖边。
这一段是固定在营地里的红外摄像头拍到的,所以不是很清晰。
【她在削什么?】
【我猜应该是睡不着,出来削木头,不过斧子有点钝,现在她开始磨斧子了。她胆子可真大啊,黑灯瞎火的也不害怕。】
【咦,沈沂清那边是不是醒了?总感觉有一个黑色的脑袋探了出来,然后又快速撤回了。】
【等会儿,站在沈沂清的角度上想……】
芮蕤很快发现了沈沂清的动静,提着斧头走了过去。
【啊哈哈哈沈沂清吓得立刻装睡了!】
【我要是他,我也要吓死,好惨啊,但惨的不是我,所以我要大笑哈哈哈哈!】
沈沂清警惕而嘲讽地讲出了大动脉论。
“你怎么这么血腥?”芮蕤疑惑地问。
【沈沂清:你好意思说我?】
芮蕤反应过来他误会了,解释:“我只是在做手工。”
模糊的镜头里,沈沂清的表情似乎松懈了下来。
“做什么手工?”
“一把长刀。”
【原来是在削刀,哈哈哈哈救命怎么这么搞笑啊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