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急着下定论,这一幕,我总觉得有点熟悉。”
镜头里,芮蕤目光直直地看着谈灼,一边还欲言又止。
谈灼突然抬头,讥讽地问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芮蕤没有回避,诚恳道:“我想为昨晚的话而道歉。”
谈灼一愣,接着反应过来,讥讽的笑意更甚,他就知道她……
“我要向兔子道歉。”她语气真诚。
嗯?
“不该说你是小野兔的。”
?
“它们至少能分得出,哪些是菜,哪些是草。”
谈灼低头,看着自己手里一大把被拔出来的菜:“……”白净的脸立刻涨得通红。
现场的几人都默默低下头,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面地思过。
而监控器前的工作人员则没有遮掩地直接大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哈我就知道!”
“不愧是她!”
“就差直说:辱野兔了哈哈哈!”
随后,被委婉地赶出了拔草队伍的谈灼又来到了湖边打水。
尽管愤懑不平,但望着一望无际的湖面,他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,闭上眼,静静感受微风拂面,心底好像抓住了一丝感觉。
芮蕤路过。
随意一瞥,就见他朝湖面微微倾斜。
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,犹豫了一下,还是叫住了他:“谈先生,你……自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