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泊洲:“……”
“我不会为难你们的。”兔子头套下,芮蕤的声音很温和,倒是与她此刻的形象相得益彰。
尽管声音和外形都很具有迷惑性,但与她相处了好几天,深知她套路的两人都不敢轻易放心:“那你要干什么?”
芮蕤的音色在头套底下显得瓮声瓮气的:“来一场比赛吧,如果我赢了,你们就把挂牌给我。”
蔺泊洲反问:“如果你输了呢?”
“输了我就动手。”
蔺泊洲:“……”
许长久咽了咽口水:“那我能直接认输,把东西交给你吗?”
耳麦里,郑重的声音响起:“匪徒组,不可以直接把挂牌交给警察组的人。”
刚才游戏开始之前居然忘了提,像许长久这样的人,直接滑跪认输的可能性是很大的。
芮蕤似乎笑了一下:“别紧张,刚才只是活跃一下气氛。”
“如果输了,我就直接认输了,不会再对你们做什么的。”
蔺泊洲深吸一口气:“好,那么,你要比什么?”
“比吹气球,谁最先吹完就算赢。”
就这么简单?
许长久与蔺泊洲二人面面相觑。
如果只是比这个,他们倒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,毕竟吹气球并不需要动用武力和智力,只比个肺活量。
而男性的肺活量一般是比女性好的。
所以她怎么也想不出来,芮蕤有什么绝招能笃定自己会吹得特别快,赢过他们。
芮蕤接着开口:“你们谁来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