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时间线拉回之前,想象一下,谈灼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。
封疆垂眼看着他怔愣的表情,又说了一遍:“礼尚往来。”
就在谈灼五味杂陈之间,他已经迈步离开。
谈灼看着他的背影,脑中再次闪过疑问——他跟芮蕤,到底是什么关系?
回到帐篷里,芮蕤许久没有动作。
她的目光慢慢移向手中的杯子。
刚才被他的莫名其妙弄得差点失去理智,现在想起来,封疆这个人,一直游离在世俗之外,随心所欲,浪荡不羁。
专供皇室的补给运输舰他劫了一次又一次,也没人能耐他何。
为什么要突然拿走她一只根本没什么价值的杯子?
芮蕤触摸着杯子冰冷的釉面,看了一圈,毫无异样。
算了,封疆的思维模式常人本来就难以理解,或许他只是心血来潮罢了。
芮蕤放弃去琢磨他这么点反常的理由。
第二天早上,芮蕤晨练完一圈回来,意外看见了谈灼。
她还以为经过昨晚,他至少今天整个上午都不会出帐篷的。
谈灼与他对视一眼,没说什么,主动让出了路。
不过看他来时的方向,似乎是去了节目组那边的帐篷。
吃过早饭,他开始默不作声干活。
木屋的整体建造已经差不多了,看着从自己手中一点一点成型的小家园,所有人的心中也同步被填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