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蕤立刻接收到了这个眼神。
她瞬间明白,无外乎是觉得兔子刚才蹦起来的样子像她。
芮蕤冷笑一声,但没有反击,还是先盯着这只小野兔。
夜色中,小野兔的视线与面前两只巨大的、直立的兔子对上。
拖着两只僵直的伤腿,它只能哆哆嗦嗦地用爪子往后挪。
然而它挪一小步,那两只兔子就跟一大步。
眼看会直立的大兔子逐渐逼近,野兔胡乱地蹬地要跑。
芮蕤与封疆对视一眼,一个在前,一个在后,堵住了那只兔子。
兔子:“……”天旋地转,四脚朝天。
封疆又低头看了几眼,突然摘掉了巨大的头套。
晚风将他的头发吹起。
见状,芮蕤也直接拿下了头套。
封疆又继续将玩偶服的拉链也拉了下来。
当他完全脱掉玩偶服,不再是直立的巨型兔子,野兔再看到他果然没那么害怕了,缓缓停住了挪动的脚步,又谨慎地看向芮蕤。
芮蕤刚要效仿,谁知前方的封疆胳膊略一交叉,两手拽着t恤衣角就要继续脱。
芮蕤一惊,下意识拉着他的衣角:“你干什么?”
封疆的下巴指了指兔子:“用衣服给它包扎伤口。”
仔细看去,兔子的腿似乎正在流血,确实需要尽快止血。
芮蕤皱起眉,看了一眼兔子,手上的力道没有松,封疆衣服的一角依旧被掀起。
于是就在垂眼看兔子的功夫,她无意间瞥见了手下块垒分明的肌肉,顿时一顿。
他若有所觉,转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