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芮蕤继续在窄窄的屋脊上前进,手一挥,木刀断了他继续右侧的路。
“你说呢?”
封疆稳稳后退,闪过刀尖。
“你都想起来了?”
木刀骤然转向,自他下巴向上挑起。
“我不该想起来吗?”
封疆仰头朝后一压,平平躲过。
“那你应该也记得,你晚上的时候,可是应了的。”
刀柄眨眼间就横向他。
“我不记得。”
封疆嘴角一扬,脚步似乎在屋脊上滑了一下,随后向后微微倒去。
木刀刀尖霎时穿过他的衣领一勾,他又被勾了回来。
不过衣领顶端的一颗扣子却也被勾动,接着应声而落。
“谢谢主人。”
下一秒,木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芮蕤冷冷说:“你慢了。”
“主人真厉害。”封疆又低头望了眼没有开刃的刀,嘴角一扬:“可是,糟糕,这样好像还杀不了我。”
“闭嘴。”芮蕤握着刀的手纹丝不动:“我有话问你。”
他好整以暇道:“你说。”
芮蕤紧紧盯着他,上身逐渐凑近:“我上次……真的是那样惩罚你的?”
“上次?”封疆看着她被风吹得微颤的睫毛,笑意渐深。
就在两人脚下的房间里,酒水喝多了的许长久睡得迷迷糊糊间打算起夜去卫生间,然而她刚拿起外套,就听到头上传来什么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