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阳子并未说话，而是拿起了旁边的书简，淡淡地看书。

薛瑶见怀阳子竟然控制住身后的弟子，有些意外，她本以为老头儿会当做看不见的。她看着怀阳子，但是从老者的眼中并未看到任何情绪，冷淡疏离。

薛瑶坐在了蒲团之上。

怀阳子这才开口，“薛瑶，昨日的书可看了？”

薛瑶点了点头，礼貌回话，“看了。”

怀阳子点了点头，“既是如此，那么我要问你几个问题。关于昊天宗与各附属宗门之间的关系，你怎么看？”

薛瑶记得书上提及他们的关系犹如母子，互相保护，互相给予，一同壮大。

而实际情况是，附属宗门必须每年交给主宗无数的灵石，以保平安，与其说是母子，倒不如说是剥削。

但，这么老实回答自然是不行的，她开口，回答了一个自己的答案，“唇亡齿寒，依存关系。”

昊天宗主看着薛瑶，虽然跟书上内容不同，但这么回答也没错，目前来说，的确如此。

昊天宗主继续询问，“若是附属宗门背叛主宗，你认为应该如何做？”

薛瑶歪头看向昊天宗主，一脸不解，“何为背叛？”

昊天宗主苍老声音道：“倒戈相向。”

薛瑶弯了弯嘴角，“杀。”站在昊天宗的角度，自然是杀了附属宗门之人。但，她是附属宗门之人，因此她的答案是相反的，杀昊天宗。

一个字，昊天宗主只是看着薛瑶，小小的丫头眼中全是阴冷杀意，充满威慑力，她绝非外表那么乖巧纯善，犹如蔷薇，可爱又带着危险的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