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通过观察太空浮尘的技术,可以定位光速飞船的行径,我们现在主要面临的威胁有两点。”
见洛克兰点了点头,迪德尔继续道:“第一,他们很快就会以混乱雄虫精神海的手段来干扰我们的精神状况;第二,在面临不可扭转的逆境时,他们会选择自爆飞船以杀掉雄虫。”
“我想在座的各位军官应该不希望看见第二种情况的发生,”迪德尔顿了一下道,“所以我们需要有人孤身去找到突破点,不打草惊蛇地将雄虫营救出来。”
“所以我说,让我去吧。”
他这些话说完,下面的军雌纷纷陷入了沉思。
“请问迪德尔上校,你如何认为自己有条件能胜任这项任务呢?”有一个军雌道。
他确实佩服迪德尔在雄主都被抓走了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,客观地分析现状、提出解决方案。
在对他刮目相看的同时,军雌也明白此事事关重大,绝不可含糊,故才诚信发问。
“我会一些异族的语言,经过强化学习和伪装,我可以试图混入他们的飞船,找到机会控制住飞船的驾驶人员,”迪德尔朝他点点头道,丝毫没有被质疑的窘迫。
因为作为家中雌君的独子,再加上先天性的病弱,他小时候就备受宠爱,不用像其他雌虫幼崽一样泡在训练场里,而是可以干一些小孩子喜欢干的事情。
比如,看一看外星系异族的绘本。
尽管这些绘本是从他家阁楼中翻出来的老古董,并且早已被虫族视作禁品了,但从中迪德尔学到了很多,他知道了外星系一夫一妻的制度,知道了原来家庭和社会也可以充满爱和自由,而非压迫和毫无理由的惩戒。
这也是他一直以来,对雄主爱着他这件事抱有幻想的重要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