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时常转过来的消息和书信看,许霁远还是比较关心许双双的。

可奇怪的是,往常她把许霁远搬出来的时候,

许老太太的反应往往是带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脸黑似锅底。

然而这次她说完,对方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,

甚至反而诡异地平缓下来。

许双双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老太太没有接着她的话,只另开口:

“总在屋里头闷着也不是个事,明日,你堂姐妹们都要去城南乐游原的红枫宴,你也去玩玩罢。”

红枫宴?

她愣住了。

往常,这种集体活动她是从不参加的,也没见谁吩咐要带她。

怎么会忽然要叫她去?

“我……”她第一时间想要婉拒,然很快被许老太太打断。

“就是闷在屋子里头才容易生病,”老太太的眼睛又落回到锦书身上:“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该劝劝小姐,多出去走动,交交朋友。”

责备的话头又落到锦书她们身上,许双双一时也不好再反驳。

“明早辰时,门外马车会候着的。”许老太太说完,又叮嘱她好好休息,只临走转身,这才又想起什么似的扫一眼示意后头一人上前。

“再做几身新衣服,天凉了。”

从头到尾,许双双都没找着机会说不。

这个许老太太,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
她不太觉得对方是忽然“善心大发”。

又因后头还有裁缝量体,这一忙,直至晚间躺到塌上,许双双才得空细细回忆起今天的遭遇。

实是经了太多事。

前有雨山中那场让她以为自己差点没命的意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