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闻言, 许双双都有点快被气笑了。
“她明明是下午放课后出行,或许是遭遇了什么意外才会滞留在外, 若这般也算违背宵禁,还不如直接把学生若是出了意外与沉宵宫没关系写进规矩里!”
“你!”
那长老不知是想到什么,大概觉得她一贯与他做对,面色愤愤,但对方这次竟也没再多怼她什么,只甩下一张纸卷冷声道:“岱思岳的随侍,把这东西签了,明日我会来取。”
说完,他一甩袖,径直离开了此地。
走过许双双身边的时候还狠狠剜了她一眼。
没素质。
也是等长老走后,院中的氛围才稍稍放松些,大概是因为许双双此前经常前来帮岱思岳侍弄花草,与院中随侍也相熟,这群如今有些急成无头苍蝇的随侍便颇有几分唯她马首是瞻的样子。
虽然稍稍觉得奇怪了些,但许双双此刻没有多想,
接过下人递上的那张纸卷细读,她很快皱紧了眉头。
“这是归责文书。”
没想到,岱思岳不过才失踪一夜,第二日白氏长老就能送过来这种东西。
甚至端看这格式,行文公事公办,皆是冷冰冰的脱责说辞,怕是将岱思岳的名字随意替换成另一人,也是成立的。
让人不得不怀疑白家是不是已经出具惯了这种文书。
人不过才不见一夜而已,白家第二天就派长老来出具免责文书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