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管她浑身污浊直接用千丝带把她系到自己的背上,然后用布条将双手缠好这才抓着藤条驮着南枝向上爬去。
山崖陡峭植被滑腻荆棘丛生,还要驮着她一步步向上,很快他几不可闻的气息就变得有些不稳,呼吸都慢慢变得有些急促。
一个人承着两人重量,随着向上攀升的越来越高,粗糙的藤蔓很快把他的双手磨得鲜血淋漓,浸透了裹在手上的布条。
慢慢地他身上的长衫也被汗水浸透,隔着薄薄的布料,南枝都感觉到他滚烫又炙热的温度。
南枝被烫的清醒了一些,睁开眼就看见有血珠顺着君无渡的手臂滴落。
而他却像是完全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紧抿的唇瓣,托着南枝继续艰难朝上。
每次攀升,他染上薄红的脖颈便会拉长,因为用力而显得青筋微凸,大汗淋漓间,他身上清冽的梅香让人恍如坠入了十里梅林。
攀升到一半时,藤条大抵是无法受得住两人的重量,断裂的响声在此时显得尤其刺耳,就连迷迷糊糊的南枝都吓醒了过来。
她仰头看着遥遥无期的崖边,喃喃说道:“这样下去……我们都会死的。”
他胸膛急剧起伏,抓着藤蔓低喘了几息,低低说道:“不会”
因为气息不稳,他的声音带着低低的鼻音。
南枝眨了眨眼,看向君无渡,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高挺的鼻和紧绷到凌厉的下颌。
越往上荆棘越是浓密,南枝许多时候都能感觉到那尖锐的倒刺从眼前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