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听到了屋子里的动作,君无渡睁开眼,佛了佛衣摆敲响了门。
南枝疼得不想说话,没搭理。
过了一会儿,君无渡推门走,踩着月色走了进来,逆光的身形显得格外高大修长。
他弯腰去点烛火时,一头用玉簪挽起的墨发落在脸庞,当暖黄的烛光落在他的身上时,南枝的视线在君无渡如金纸般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。
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君无渡无甚表情地晲了她一眼,像是不想搭理她似的转身就走,然后,在矮塌合衣躺下,背过了身去只留下一个修长沉默的背影,在浅浅的月色下看起来竟有几分孤寂。
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,胶着的静谧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外的漫长。
南枝被疼痛折磨得难受,闭着嘴默默地酝酿睡意想要自己再睡过去。
只要能睡过去就感觉不到疼痛了。
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久了,无论她怎么酝酿都没有半分睡意。
反而脑袋纷繁复杂最后强行念了几遍清心诀才慢慢地睡了过去。
可到了深夜,也不知是她无意识的翻身压到了伤口还是怎么回事,整个人皱着眉痛苦地呻·吟了几声。
本来君无渡已决心不再管这个狼心狗肺的死活,但是听到她痛楚难忍的声音却还是皱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