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这般就能隔断那些莫名的躁动。
南枝站在原地,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发,她是说错什么话了吗?
师尊难道是生气了?
回到房间,君无渡拿起翡翠琉璃杯灌了一口茶,直到冷水顺着喉头而下,那些汹涌的念头才终于压了下去。
而这需得借助外物才能克制的作法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,他面色紧紧捏着琉璃杯,指节都泛了白。
他一向擅长遏制世俗欲望,无论外界如何诱惑,从未对任何人动过一点龌龊的旖旎!
南枝说喜欢他不过是少不更事不通情爱而已,他身为她的师尊,足足比她多活了上百年,而如今竟三番五次地对自己的弟子动了那样的念头,这多活的日子是白活了吗?
简直枉为人师!
强烈的自厌感几乎快吞没了全身,君无渡黑着一张脸,胸膛都因为气息不稳而微快地起伏着。
当天下午,君无渡就板着一张全天下都欠他银子的冷漠脸对南枝说道:“我要离开几日!你蔬菜瓜果我都与你买了回来。”
这是南枝清醒后的时间里,第一次和君无渡分别,她一下子站起身问道:“师尊你要去哪里”顿了顿,她偏头慢慢地问道“你还回来吗?”
她黑白分明的眼里是很纯粹的疑问,好似认为他这一去便会不复返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