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格外的安静。
就在南枝睡着时,君无渡却缓缓地睁开了眼。
他在昏暗的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看了她许久。
第二日南枝醒来时,君无渡依然坐在角落里疗伤。
直到好几日过后,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君无渡已经给她解了禁言咒。
几天没说话,她忍无可忍地冷嘲热讽“堂堂玉宵仙尊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,端方君子便要避免“瓜田李下”之嫌,整日和女子共处一室,我的夫君若是知道了定要生气,他……”
见她又要滔滔不绝,君无渡抬眸看向她“你是又想试试禁言咒? ”
南枝深吸了一口气,关在这个地方整日面对君无渡这样人她无事可做无聊到了极致。
这种无聊是一种漫长的折磨,就好像心口被什么挠着,无时无刻让人焦灼到暴躁。
这一瞬,南枝根本就顾不得挑衅君无渡的计划了。
愤怒直抵喉头,她怒目而视地瞪着君无渡,眼神仿佛都要喷出火“你封了我的灵力,把我关在这里失去自由根本无事可做,我可不像你这种人可以无趣地待上百年,这种枯燥至极的日子我简直受够了!”
她用一种厌恶至极的眼神高高在上地晲向君无渡“我宁愿死,也不愿意和你这样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之下!”
君无渡的一双凤眸瞬间变得幽深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