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样?”他看着她惊讶的表情,挑了挑眉,手中的动作却不停,外衫已经被脱掉,露出了雪白的中衣。
心脏猛烈跳动了一瞬,下一息,南枝就厌恶地皱了眉。
这该死的蛊虫,她如今想要抗拒它已经变得艰难。
再这样下去,蛊虫一定会将她变成一个另外的人,这蛊虫必须尽快拔除,可如今她毫无自由,只能向君无渡求助。
君无渡明知她有蛊虫在身,却一直在等着她向他求饶。
可是她宁愿死也绝不会向他求救。
这就像是一场毫无硝烟的拉锯战,看谁精疲力尽求软投降。
而此时君无渡身上的长衫已经脱尽,修真之人常年练剑,身材可想而知。
有力修长,却绝不莽张,薄薄的皮肉下隐藏着蓬勃力量。
日夜癫狂耳鬓厮磨,南枝只觉口干舌燥。
她偏过头去,咬着舌尖用疼痛想让自己摆脱蛊虫对她的影响。
就在这时,压迫逼近,幽香迫鼻,南枝心口一颤间下巴被冰凉的手指抬起。
她死死咬着牙不让他得逞,眼里都是不甘。
君无渡却轻笑一声,吻了吻她的眼睛,
南枝被迫闭眼时,卷翘的睫颤抖着,如羽毛般佛过男人的心尖。
他喉头滚了滚,沿着她的鼻尖唇瓣一路亲吻。
南枝整日都在榻上,只穿着轻薄的里衣。
系带解开,春光便再也遮不住。
沿路而下,唇瓣微凉,
引得人头皮发麻,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