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帛撕碎,变成了破布,遮不住一点春色。
她剧烈挣扎,却再次换来了四肢被缚被迫承受。
头发凌乱,她疯了似的破开口大骂时,喉咙被一把扼住,渐渐收紧。
窒息间男人克制不住的闷哼,愈加癫狂。
白发和青丝如藤蔓和大树抵死纠缠,谁也不肯绕过谁,谁也不肯开口求饶。
直到她呼吸渐弱,他的嫉妒痛苦和憎怨又化作了细细的春风,极近所能的去讨好她。
虔诚的亲吻耳鬓的厮磨换来的是南枝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舌尖。
她尝到了腥甜的鲜血,明明泛着春水的眼眸里却夹着恨。
而那疼痛竟好似变成了烈药。
他眼尾泛红,眼里的欲愈加浓烈粘稠,像是要将人活活溺死。
明明想要清醒着明明想要自己抗拒,可是理智和本能的极致纠缠,最终换来的是清醒的沦陷。
最后听到的是他含欲沙哑的声音。
“南枝,你只能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永远和我在一起。”
极近折磨换来的是心累神乏的疲倦。
她实在受不住地阖眼睡去。
君无渡看着她安静地躺在自己的怀抱里,浓稠的欲冷却之后变成了凌厉的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