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打坐修炼,不再整日待在床榻之上,
他恢复了曾经清冷禁欲,如谪似仙的模样,冷眼看着南枝的满腔爱意,却在每个夜晚里紧紧地搂住她,像是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。
南枝有时候半夜醒来,会看见君无渡眼里复杂的情绪。
像是挣扎像是痛苦,就在眨眼的瞬间,那些情绪又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如化不开的浓墨。
直到十月底的最后一天,束缚南枝的铁链被解开。
两个多月过去,这是她第一次走出院子。
虽然灵力依然没有解除,但是她显得格外高兴。
御剑时,她环着君无渡的腰,看着下面急速掠过的山川河流,叽叽咋咋地开始讲着君无渡第一次带她遇见飞行时的场景。
那时候她刚入门不久,看着师兄师姐们天天御剑飞行,只觉得是何等的帅气飞扬,她心痒痒,日日夜夜的练习,可是却怎么都学不会,还因为昼夜颠倒精神不济,在早课上失手伤了人被长老罚了十鞭子。
南枝哪里受过这种痛,惨叫声差点把戒律堂的屋顶都掀起来了,后面被师兄们抬回小筑时,一路上更是惨叫连连。
声音太过凄惨,吓飞了林子里的飞禽走兽,惊了在山巅处的君无渡。
得知她所作所为后,君无渡淡淡地教训道“做错事就得承担后果。”
南枝是个不服输的性子,伤一好又开始练习,那一夜她在后山练习时,君无渡一身雪衣站在月华下问她“为何这般急功近利?”
南枝双眼兴奋“御剑可太爽了,可以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。”
华光过后,君无渡已飘然地站在不妄剑之上,他负手看着南枝“上来。”
“师尊要带我御剑?”南枝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,话音刚落又生怕君无渡后悔似的,也不等他回答赶紧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不妄剑。
当景物在眼前急速后退,南枝看着脚下的风景,整个人开心得不行,语气显得格外的兴奋。
“师尊,师尊,你好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