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应是在一个月前被哭丧鬼盯上的。”
张成润和徐应回头望去,发现晏灵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。
他倚靠着墙壁,好奇地看了一眼被关在审讯室里的王老板,见是个乏善可陈的中年男人,就对他失去了兴趣,接着说道:“上个月初五,徐应上班回来,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哭丧鬼的气味。”
“他是遇见了谁,又是在哪里被盯上的?”张成润问。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”晏灵修摇摇头道,“我应树灵的嘱托来照看他,却也不会时时跟在他身边。更何况我那时已经在林州市停留了将近一年,因为不想引起驱邪师的注意,平时很少会出现在人前。要不是徐应有危险,我现下早就该打道回府了。”
“上个月初五,上个月初五……”徐应对着王老板冥思苦想许久,一拍脑袋道:“我想起来了!我记得他!”
“上月初五”犹如一根引线,噼里啪啦地溯回而上,叫他回忆起了当天的情形。
那是一个来了“倒春寒”的日子,寒流去而复返,整个林州市都被冻得瑟瑟发抖,人人都不肯出门,外卖员满大街跑,而徐应的奶茶店则迎来了一波热饮订单高峰。临近中午,有份订单快要超时了,却久久没有外卖员来接,徐应就借了一辆摩托车亲自去送。
买家发的地址在近郊,徐应到了才认出是一所殡仪馆,里面恰好在办哀悼会,花圈挽联摆的满满当当,估计躺着的是个大人物。
徐应到地方交了货,赶着回店里,走得有点急了,和斜地里冲出来的一个人迎面撞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