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事情发生在几个月之前,他只会觉得妄图逃跑的伊丽莎白不知好歹是个蠢货,但见识过一群高高在上的老爷成为龙头铡刀刃下的圆球后,心态又不一样了。
斐洛司给这种行为定了性——它是错的。
施害者该被砍头,受害者是可怜无辜的。
布莱兹突然升起了一股冲动——如果这里是兰斯维利就好了!
温顿男爵被拉去砍头,伊丽莎白和她的哥哥就能自由地选择未来过什么样的生活了。
“时间到了。”
晚上10:00:59,班克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,不管伊丽莎白来不来,他们都要走了。
“这是什么?!”温顿男爵脸色难看地怒瞪着伊丽莎白,如果眼神能化作实质的话,伊丽莎白现在已经死了。
伊丽莎白没死,但她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沉重的压力从头顶倾泻而下,伊丽莎白甚至产生了自己要被压成一滩难看的肉饼的错觉。
她疼得喘不过气,在极致的痛苦之中,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窒息得快死去,还是疼得快死,又或者是被压成肉酱死去?
不知道,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好疼。
“好疼啊……”她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发出。
贝特西的双眼因为使用了超过能力的力量暂时陷入了失明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了焦距,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:“父亲,您再怎么发泄也只能将自己无能胆小的丑陋暴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