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逆孙!”云老爷子用力地杵了杵拐杖。
他也懒得继续废话,直接下了最后通缉令:“周日的宴会你必须过来!”
电话挂断,兄弟们面面相觑,随后,不约而同地噗嗤一笑。
“我说羁哥,你爷爷又想抱孙子啦?”
云羁往后一趟,往嘴里丢了个花生米,笑骂道:“你丫滚蛋,别喊老子羁哥!”
“哈哈哈!”笑归笑,还真没人再喊那两个字了。
毕竟云羁背后的,那可是云家。
所谓笑闹,其实也是捧着他的一种方式。
有人转移话题:“诶,庄映,我听说今年苏家也打算参加晚宴……”
话音一落,其他人顿时安静下来,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角落里那个格外安静的男人。
男人穿着灰色卫衣,身形颀长,腿有些委屈地蜷在沙发间。他双眼微闭,发丝柔软而又蓬松,眼下的青灰色格外明显。
颓丧而又干净,和大红色的包厢格格不入。
“不会说话就别说!”“嗷!我的胃!”
喊庄映的人被给了一胳膊,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顿时夸张地嗷嗷叫。
众人默契地掠过这个话题。
云羁却微微收敛笑容,看着好友和他出国前完全不同的模样,心中跟着窜上一股怒气。
不过就因为一个女人。
看来周末的晚宴,他还真得去一趟了。
抵了抵牙根,云羁笑了笑,眼底一片漠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