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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后来,他却反客为主。

说白了,苏子墨也就点理论知识,只是白纸一张罢了。

谢司逾当然也是白纸,但终究在这宫中,看得多了。

他知晓如何抚慰她。

没有那物,但手指,却也是个妙处。

习武的、粗糙的指节。

苏子墨感受到了真正的愉悦。

月光洒落,水光莹润。

那高高在上的督主,却服侍着一个小小的棋子。

片刻,他轻轻抬手,揭开了少女的面具。

那张绝色美人面上,是他写就的情绪。

谢司逾的动作一僵。

随即,他收回手,在少女惊讶、不满的视线下,俯身,换了唇。

这是他的臣服。

……

谢司逾是个妙人。

苏子墨这些天,恨不得天天看见他。

而从他口中,她也得知了不少消息。

一次,她随口问道:“督主,我娘亲安排好了吗?”

男人为她梳发的手微顿,片刻,清浅地应了一声。

苏子墨便松了口气。

只要娘亲无碍,她便放心了。至于她何时出宫,现下倒也并不急。

或者说,其实现在的苏子墨,还没狠心到那个地步。

无论是留恋于谢司逾的服侍,还是不忍他孤身处于深宫,总之,苏子墨暂时没提这件事。

就连谢司逾,都不知晓,她竟有那般心思。

花灯节前两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