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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墨如今是平后,只要她一句话,那不受宠的公主,根本比不过她。

只要她愿意,谢书旻完全没法成为驸马,乃至状元。

但她懒得出手。

见她不说话,谢司逾主动道:“娘娘,皇后在打听苏轻袖的事,是否需要掩藏?”

其实已经掩藏很久了,他一直没说。

苏子墨随意道:“那就藏着吧。”

她那嫡姐,如今恐怕怀胎七月,正是关键时刻,怎么经得起车马劳驾呢?

不若生了孩子再回宫,恐怕更有意思。

后宫妃子争先恐后想往上爬,也就苏子墨,会如此轻描淡写,等着看戏了。

见没别的事了,苏子墨便起身,拿起书开始翻看。

或许是在余无双那里看治国的书得了趣味,现在苏子墨看的,除了兵法内功,也就这些书。

她没有刻意瞒着兆麟帝,对方倒是毫不介意。

在兆麟帝看来,心上人此举,一是想念江湖生活,二是想帮他批奏折、减轻负担,是爱他的证明。

她都为了他留在这深宫了,他还有什么怀疑的呢?

恋爱脑(且每天都在用梦无痕、被扔下床的)皇帝如是想道。

……

殿试当日,谢书旻被钦点为状元,以及驸马。

他打马游街时,道路两旁的酒楼上,无数姑娘给他扔手帕,毕竟这状元竟比探花还要俊美!

慕婉儿有些吃醋。

同时,她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忧。

虽然下了药,谢书旻将她当做自己的挚爱,但不知道是对方太过深情,还是药效不佳。

一旦她表现出亲近的意思,男人便会下意识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