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不爱她。

对比那些只看见苏子墨容貌、才情的学生来说，他俩陪她长大，知道她的性格，她多善良，更是在一天天的相处里逐渐沦陷。

“所以呢？”

宁司蕴抬头，淡淡道，却是出乎意料地承认了此事。

明明两人一直隐瞒着自己的心思。

别说苏子墨了，就连父母，苏家夫妻，都看不出来。

——不然苏显德也不至于放心出国了。

“我喜欢她。”

“你也喜欢她。”

“可她不喜欢我们啊。”

宁司蕴淡淡陈述。

孙虞一时哑然。

他无法否认。

少女眼中，的确看不到任何的爱慕。

恐怕在苏子墨心里，他俩还不如游戏有意思。

从小到大，从幼儿园到高中，所有同学、校友，都羡慕他们。

羡慕他们可以和苏子墨当朋友，可以成为她的哥哥，她的竹马。

可这又何尝不是一层枷锁。

“哥哥”二字，也像诅咒，成为了他俩在少女心底的标签。

极难更改。

“墨墨有喜欢的异性吗？没有吧。”

“可她16岁了，今天没有，明天没有，后天呢，大后天呢？”

依旧无法反驳。

宁司蕴转身，看向他，眉眼微挑，褪去清隽，显出几分傲慢。

“所以，你还要和我争吗，孙虞？”

“你不是脑残，谁是脑残？”

少年说话十足的讽刺，这样的一面，苏子墨却从未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