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喵呜!”
“呜呜呜”
最后一个“呜呜呜”不是哭,而是喉咙里发出的警告。
相渝忍不住笑了,手里快速地擦着,漫不经心道:“这么弱,还威胁我?”
“除非你妈很牛,出了雨林找你。”
“不然,现在我就是你妈,你得听我的。”
男人丝毫没意识到,他得自称“爸”。
或许自然界的生物眼中,妈妈,才是那个履行抚养职责的存在。
小家伙反抗无效,只能呜呜咽咽地被擦毛。
相渝每次都拧干了毛巾,因此,它内层的毛没有沾湿。
“瞧你脏的。”
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锅,那里面的水都发黑了。
“嘶。”
突然,指尖传来刺痛。
原来分神的时候,小家伙呆住机会,蓦的咬了口他的指尖。
相渝随意瞥了眼,指尖冒出了两颗血珠子。
“牙口还挺厉害。”
夸了句后,相渝用另一块干的布,开始给小家伙擦毛。
这项工作更不讨喜了,很明显,一切结束后,小家伙已经不愿意再挨着他了。
“喵,喵喵?”
相渝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生物,便模范着它的叫声,开始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