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语气冷森森的，未免也太可怕了些，好像oga不哭出声他就要把人弄死似的。

【？？？怎么哭不出来也惹到他了？】

此时，助理适时道了一句，“总裁，夫人不能说话，好像也不太能哭出声来……”

顾凛瞥了他一眼，凉声道了二字：“开车。”

助理立马闭上了嘴巴，然后转头专心开车。怀中抱着一包纸巾的oga微微低头，眼泪不停地往下掉，跟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，就是没抽一张纸擦眼泪。

顾凛：“……”

算了，那么麻烦，随他吧。

顾凛接了个电话，注意力便没有再放在苏渝身上，而此时的苏渝默默地抽了一张纸擦眼泪，他的动作幅度很小，擦完还有些心累地表示：

【我真是毕生的泪都要流完了。】

【这辈子都不想碰见苏家的人。】

戴着蓝牙耳机接电话的顾凛眸光微侧，只见oga不自觉地握紧了手，那包无辜的抽纸被他抓得瘪了下去，仿佛那东西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。

怨念极大。

很多时候只有细细观察他才能注意到苏渝的小动作，他要是一直盯着苏渝看，对方只会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。

oga此时恰好抬眸，顾凛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收回，险些被他发现。

回到家之后苏渝便回了房间，手机从刚才回家的时候就震动个不停，只是顾凛在旁边，他一直没机会拿出来看，大多数时间都跟木头一样坐在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