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彻寒一声不吭,没理他。
虞剑心也没在意,斜依着门看院子里的谭昭舞剑,身法轻盈,手中长剑一收一放间尽显肃杀之气,半年能有这个程度不难看出虞彻寒对这个弟子可谓是倾囊相授,“深秋的天武会你可要让他去?”
“并无必要。”
“啧。”虞剑心瞪了他一眼,“之前你没有弟子就算了,现在有一个谭昭了也不去?横竖你都要在场,让他去试一试也好。”
“试什么?”
虞剑心一转头,院子里练剑的人已经停下了,正站在台阶上仰头看他,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已初显美艳,不难看出再过些时年,天禅山怕是又要出一个虞彻寒。
“天武会。”
谭昭两步跳上台阶,脱了鞋子走进门,坐到虞彻寒身边,问:“什么是天武会?”
虞剑心:“天禅宗武道大会。”
“武道大会?天禅宗不是以剑道为尊吗?”
“天禅宗确实以剑道为尊,但不是只有剑道。”虞剑心道。
谭昭仰头看他,“与剑术考核有什么不同?”
虞剑心:“武道大会只有内门弟子可以参加。”
“我可以参加吗?”
虞剑心转头看院外的松树,假装从未说起过什么。
虞彻寒睁开眼睛直视谭昭:“并无必要。”
从虞老先生那散学出来,谭昭和叶星三人一起往食室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