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之间有因果关系?”
不远处,站在程家大门外的虞彻寒看两人站着不动,唤了一声,“小昭。”
谭昭一听见虞彻寒叫他,脸上绽开比晚春盛开的花还要灿烂的笑意,整张漂亮的面孔舒展得更为秀丽夺目,在跑向虞彻寒前留下了一句,“虞彻寒不会娶妻生子的,他只要操心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他没有叫师傅,他叫的是虞彻寒。
直到谭昭跑远了傅千华还站在原地,愣愣地看着刚才还在他面前嚣张无比的人,此刻乖得像猫一样挂在虞彻寒手臂上。
谭昭最后说的那句话,不管怎么想都不太对,话里的占有欲强烈得像是已经在虞彻寒身上盖了一个名为谭昭的章。
‘有我在,为什么会?’
傅千华想到这句话身上起了鸡皮疙瘩,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生疼的额角,眼含复杂地看向谭昭。
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谭昭不怎么待见他的原因,他一直以为谭昭是年纪小孩子心性,对虞彻寒就像孩子护食一样的心理,没想到竟原来是……
谭昭可不管他说的话对傅千华的心神造成什么样的颤动,他只站在虞彻寒身边,看着面前这座像是无人打理而荒废许久的宅院。
大门上的红漆因脱落而露出底下的木色,门前镇门的两座大石狮下堆满了没有人清理的枯叶,石阶上都落满了枯叶和树枝,真是角角落落都透着萧索与无人的荒凉。
程家自被灭门后,位于珑桑的宅院就彻底荒废了。
因程家上下无一人幸免,程家被灭门都成了大燕远近闻名的惨案,官府至今都寻不到凶手,不知何人所为。
住在程家附近的人都觉得晦气,平日里根本不往这走,更不用说谁有这胆子来接手这样不吉利的宅院。
日子一长,程家宅院即使位于珑桑这样繁盛之地,也硬是生出了格格不入的荒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