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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慕。”

身后响起了沉稳的中年男人声音,江絮清回首,见是自己父亲和兄长回府了。

“爹爹,哥哥。”

江义承还未换下官袍,笑容温和地问:“你怎么垂着个脑袋,走路都不看路了?”

江絮清低声道:“大抵是累了。”

四皇子一案过去仅仅四日,她就昏迷了三日,亲眼看到有人溺死在池内,兴许是受了很大的刺激,这两日有些神思恍惚,倒也可以理解。

江义承上手揉了揉江絮清的发顶,说道:“你若实在不舒服,便去找怀徵,让他带你出城散散心如何?”

江絮清轻颤着眼睫,没有回话。

江濯这时幽幽启唇,“恐怕不行了,怀徵近日忙得很。”

江承义嗐了声,“是我忘了,他接任左军少都督这职位也仅四个月,的确没了闲空。”

一家人又说了几句话,李管事这时过来提醒了下,江承义便先去了书房。

江絮清也无精打采准备回自己的院子。

江濯几步追上去拦下她,问道:“你今日又去找他了?”

“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江絮清笑了笑。

江濯凭栏而坐,翘着二郎腿,打量的眼神落在江絮清那张俏丽的脸蛋上,仔仔细细看了许久。

看得江絮清都莫名其妙,摸了摸自己的脸问:“哥哥,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?”

江濯摇了摇头,这才说道:“我寻思着,怀徵忽然对你这样冷淡,只有一个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