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扶墨显然心情差到了极致,那贼人被他一脚踢的大吐鲜血,恐怕肺腑都要错位了。
这时,裴扶墨的得力下属魏镜领着另外一支官兵过来见到此景,诧异问道:“都督大人何必如此动怒?”
别说魏镜吃惊,就连目睹了全过程的周严也同样惊诧不已。
世子虽说并非慈善之人,但行事极有分寸,这贼人即便再罪恶滔天,一切都该压回去再处置,他便是这样没控制住当街将贼人踢的口吐鲜血,昏迷不醒了。
也不知断气了没。
若就这样死了,岂不是套不到话?
裴扶墨眼帘微抬:“废话少说,将这贼人压回去!”
魏镜只好听命行事,吩咐手下的人将已经昏迷的贼人拖走,殷红的鲜血在茶馆门口摆着着实醒目,茶馆老板双眼往上翻,险些晕厥。
看着这样冷漠狠戾的裴扶墨,江絮清不知为何,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,此时他身上的煞气可怖到让人根本不敢接近。
成如筠将江絮清拉过来,小声说:“裴世子怎么变得这样吓人了?”
江絮清低垂着脸,思绪有些混乱,但还是为裴扶墨说话:“大抵是贼人太可恨了。”
成如筠不喜这种残暴的男人,对江絮清一心扑在裴扶墨身上更加不认可,“慕慕,你就看看我兄长吧,温润老实且疼人。”
江絮清:“……”
从茶馆回了江府后,江絮清便有些魂不守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