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琰摸了摸自己的短胖胳膊,顿时垮丧着圆脸,委屈道:“姐夫,我可是每天都在减肥。”
裴扶墨负手站他身侧,冷眼乜他:“是吗?那你衣襟内藏的糕点又是什么?”
怎么这就被看穿了,江琰心里大叫一声,在他的威严下只好老实道:“这不是怕一会儿训练饿到了吗?”
裴扶墨冷漠无情走开,“要么丢了,要么给他人吃。”
怎就这么严厉,江琰本想试图蒙混过去,但姐夫的冷脸让他不敢造次。
江琰还是听话得将怀里揣着的糕点取出来,他恋恋不舍地打开油纸包,看着那几块完好无损的莲花酥,可怜巴巴地自言自语:“这莲花酥我还一直舍不得吃呢,只好等阿姐闲暇了再请她给我做一份好了。”
“等会。”
这忽然的叫唤,江琰吓了一跳,手中举着那莲花酥,问:“姐夫怎么了?”
裴扶墨走过来,眼神像是不经意地落在那包莲花酥上,淡声问:“这是你阿姐做的?”
“对,阿姐出嫁前一天,我实在馋了,就拜托她为我做了一份,吃了几天就剩最后几块了。”
江絮清何时会做糕点了?至少在他去北疆之前,她是不会的,想来应是在那几年时间学会的。
他心里顿时有些痒。
裴扶墨眼神一瞥,“丢了是浪费粮食,倘若岳丈知晓了定会指责你。”
江琰也不住地点头,没错,爹爹最是严厉,看不得他这般糟蹋粮食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