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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澈笑了笑:“这你怎么不早说呢?我知道那地方在何处。”

江絮清睁大了杏眸,有些兴奋道:“当真?”

成澈颔首:“当真,我现在便带江姑娘去。”

路上成澈提到,这座广寒楼的修建便也有他父亲的几分设计,经他一说,江絮清这才想起来,成澈的父亲成海正是工部侍郎,广寒楼的内部构造他作为工部侍郎之子,成澈自然也知晓一些。

这便也难怪,方才他能那么快找到一处空旷的最佳赏景之所。

成澈带着江絮清一路畅通无阻,行到了广寒楼顶层的最里端,这处因有几名护卫的把手,加之位置实在偏僻,几乎极少有人知道。

门口值守的护卫见到二人过来,抬手阻拦。

“即将到放烟火的时辰,请二位贵人莫要靠近了。”

成澈还想搬出自己的身份,想要凭后门进去,却不妨,这时里面传出了巨大的声响,就连值守的几个护卫都是一惊,急忙冲了进去。

里边是一处宽阔的天台,月色将这处天台照的清晰明亮,但见周严正将一名身着侍卫服饰的男人死死地按在地上,那男人还在拼命地挣扎。

裴扶墨阔步向前,居高临下地睥睨他:“说,是谁让你下毒粉的?”

那男人扬起涨红的脸,恶狠狠地盯着裴扶墨,偏是不言。

魏镜冷脸上前,“不说也好,那便让你尝尝左军的酷刑。”

他从衣襟内取出一套刑具,还没用在那男人的身上,男人便用力地一咬牙,顷刻间,黑红粘稠的鲜血流出了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