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氏笑道:“不碍事,只要你身体养好,你和怀徵和和美美的好好过日子,母亲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江絮清抿唇笑了笑。
云氏细细打量她面上神情,不见丝毫异样,心里琢磨着兴许她怀子嗣艰难这事,怀徵还没有告诉她,想了想,她也只能暂时先放置一旁,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,若是难以怀有子嗣,不仅会影响到夫妻关系,还是有关裴家的香火问题。
加之怀徵又是世子,虽说上头有个兄长,但侯爷离京之前也没有透露过想要将裴家交到长子手中的意思,想必今后还是打算让怀徵接手侯府。
倘若怀徵不必接手侯府,那么子嗣艰难也不会让她这般忧心了……
云氏不由叹了叹气,眼里流露出担忧。
江絮清不明所以,“母亲,可是有什么苦恼之事?”
云氏笑着摇头,问道:“没有。慕慕在家里做姑娘时,可有学习管账?”
“有的。在家时母亲有特意教过我一些。”
云氏颔首笑了一笑,便说待过阵子让她跟着学习一些执掌中馈事宜,便让她回去歇息了。
江絮清回去休息许久,快到傍晚时,裴灵梦回了侯府便寻了过来。
许是这几日看她病了便没有来找她,实在给憋坏了。
二人在庭院下纳凉闲聊,裴灵梦忽然提起,“慕慕,你说这郑公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分明广寒楼那次,我与他相处的还不错,但之后他便一直没有回信了。”
江絮清琢磨了下,问道:“你可有向他明显的表达过好感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