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通”一声溅起水花,玉佩直接掉落至池内。
江絮清最后看了一眼那座池水,遂满心轻松地转过身来,眉眼弯弯地笑:“现在扔了,既然那是脏东西,我也不想要。”
裴扶墨瞳仁微颤,望着窗外高高悬挂的皎月照映出她如白玉似的脸庞,她眼底水波流转,含着湿意,轻而易举的荡起他心中波动,瞬间一抹酸涩在他心尖弥漫。
他挪开目光,执书的手愈发用力。
她不过是做样子给他看罢了。
唐氏从镇北侯府回去后,便一直坐立难安。
自己女儿好好的不见人影,说是搬出去住,可是也不知道住在何处,她岂能安心。
江濯下值回来,路过燕喜堂时,见母亲神色不对劲,察觉到定是出了什么事。
唐氏对自己的儿子自然是无话不说。
江濯听完,不以为意地笑了笑:“阿娘,既然慕慕还跟怀徵住在一起就不必担心了。”
唐氏严肃道:“你知道什么,现在怀徵不让任何人见你妹妹,你还觉得没有问题?”
江濯摸了摸鼻尖,细想这些变化,说道:“怀徵的占有欲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?不至于连我们都不能见慕慕吧?我可不信。”
唐氏瞪他一眼,“你成天就知道往大理寺跑,破那么多案子有什么用?都快二十了,儿媳妇也不带个回来,你妹妹的事也不见你操心,你是诚心想气死我!”
江濯蹭的站起来,好声好气地劝道:“好啦,您就别念叨了,不就是想让我亲自去找怀徵,看看慕慕过得如何了?我明日就去,明日就去行吧。”
唐氏还觉得不满意,“除了这个,媳妇也得赶紧找一个回来,你母亲也想抱孙子了。”
听完这话,江濯一脸古怪,半天憋不出什么话。
唐氏瞪他,“你这是不听阿娘的话了?”